男人坐在沙发上,乖乖地任由摆弄,让抬抬,让抬手抬手,听话的不得了。
“怎么哭了啊?谁欺负我们贺老师了,我帮你欺负回去。”
“我知。”
江沫找了最小的一颗给他。
江沫被勒得生疼,想要挣开,却感觉到有温热的一滴一滴落在颈侧。
事实上他也确实是从上辈子过来的。
这张面孔他明明看过无数次,可还是怎么都看不够。
“村子里农忙,他们去帮忙了,本来我是打算去林子里采些蘑菇晚上煲汤的,这不还没出门就被你缠上了。”
“既然知,为什么还要来?”
新婚燕尔的男女夜夜笙歌,女人上全是顾凛和沈行云留下的痕迹,前尽是斑驳吻痕,两只子更是惨不忍睹,尤其贴下的小尖,得像,一看就是被男人吃过嚼过狠狠疼爱过。
她没穿衣,只用两片贴轻轻贴住,贺轻舟毫不费力地就将两个球从衣服里剥出来。
江沫气息如丝如缕,前系带被扯开,出致的锁骨和大片雪白肌肤。
温热的巾一点点去泪痕,又细细过掌心,连每一手指都有照顾到。
贺轻舟忍不住问:“顾凛和沈行云呢?”
“你怎么在这?”
江沫想给他拧块巾脸,贺轻舟哭红着眼,牢牢攥住她的衣角,他一路风尘仆仆赶过来,神情憔悴,这会儿又哭花了脸,像条小花狗,幸好还有颜值在那撑着。
柔弱无骨的美人在怀里,贺轻舟住着她的下巴,吻得焦灼,恨不得把她嚼碎了吞下去。
江沫将糖果一个一个放到他们手心,直到最后一双明显是成人的大手。
几个小孩子正围着她要糖吃,自发地排成一排,摊开双手。
他们在村民家里租了一层小楼,靠窗放着特大尺寸的竹床,贺轻舟一进来就死死盯着那张床,几乎可以想到江沫和那两个男人在上面缠绵爱的香艳场景。
贺轻舟抱住她的腰,将脸埋在她前,深深气。
高大的男人这会儿哭得像个小孩,没人知他都经历了什么,二十多年无望的守护,这会儿回忆起来恍若隔世。
门,她穿着米白长裙,长发编成一垂在前,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下,笑得温柔动人,连肤都像是在发光。
“来找你。”贺轻舟像雕塑一样,眼睛一刻不离。
孩子们好奇地围着两人,江沫只好带贺轻舟进屋。
江沫好心提醒,“我正在度蜜月。”
江沫难得看他这样可怜巴巴的模样,稀罕极了。
女人抬就看到贺轻舟那张完美面孔,睫微垂着,看上去有些委屈,像在问我没有吗?
江沫也不推拒,手指卷着他的发漫不经心地把玩,贺轻舟干脆把人抱到自己上,搂着她痴缠深吻。
男人哭得无声无息,眼泪却像断线珠子一刻未停,江沫即使有百般疑惑,这会儿也心了,伸手轻抚他颤抖的背。
贺轻舟鼻一酸,俯将人拥进怀里,双臂牢牢锁住,力之大几乎要把人嵌入骨血。
贺轻舟眼珠子都看红了,张嘴就把其中一颗小进嘴里。
鼻腔里全是她的气息和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