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谁给你开的苞？！”心理老师在飞溅的水花中，冲着她低吼。

        微弱的快感被巨大的痛苦和不愿想起的记忆淹没。她觉得自己像飘到了空中，在冷眼看着浴室里正在进行的暴行。三个男人淫笑着，扭曲的面孔令人作呕。当校长厌倦了对她双的掐弄，低咬住肩膀上不多的肉时，刺痛让她又回到水里，无助地颤抖抽搐。

        “哎呦，龙哥，”一阵清脆的笑声传来，陈潜龙的心绷得很紧了，他烦躁地等着她后面的话，“前两天不是还让我照顾她，这是出去几天，找到新的了？”

        “连爸爸都勾引，真是天生欠的种。”在校长鄙夷的笑声中，楠兰摇着抽泣，“不是、不是我勾引的……我、我没有……”

        “玩的真他妈舒坦！”

        “能不爽吗？十二岁，都没长全，就母狗了！”

        但没有人在意她说了什么。插在小中的手指不停抠挖，阵阵钝痛和黏灼烧中，她的小腹剧烈抽动。后方，班主任将整个拳强行入狭窄的甬，口的褶皱被残忍碾平撕碎，因剧烈扩张而痉挛挤压。楠兰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的灯，时不时的干呕中，酸水混着唾从嘴角下。

        “那个小傻子把自己送进去了？”慵懒的声音中透着几声窃笑，陈潜龙倏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但开口的瞬间，声音及时调整成以往的冰冷，“哪个？你打错电话了吧？”

        几天后，运货回来的陈潜龙，刚到家还没坐稳，就接到玛钦妙的电话。

        正在从颤抖的肉中拿钱的手顿住，楠兰咬着下嘴拼命摇，“不是……不是我勾引的……”

        “哪个警察局？”没时间和她兜圈子，他在玛钦妙报出地名后，拿上车钥匙，挂断电话摔门而去。

        “谢谢校长、谢谢心理老师、谢谢班主任！”楠兰虚弱地撑在地上，重重敲击着地板。咚咚的响声中，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不屑地从她上跨过去。

        直到一抹亮光从沾满水汽的玻璃上透出，三个男人才分别在她嘴里释放。她艰难吞咽着腥臭的粘，几捆钱到大敞的后中。

        楠兰的视线被泪水模糊，她已经分不清此时在何，侵犯的手指到底是谁的。“继、继父。”泪珠落，那张她躲了好多年的脸，似乎又出现在眼前。她想跑，但早已没了力气。

        校长和班主任合着抽送频率，一个着青紫的转动，一个把手指插入无法闭合的后。

去刮的肉。楠兰的被三个男人死死按在浴缸底，脚蜷缩着抠着光的池。那两磨人的手指，准碾过充血的G点，刺痛和快感交织，按在阴上的大拇指也在施加着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