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吗?”
但看着她在我怀里哭泣,这一次却似乎不需要我劝
和鼓励,她自己止住了眼泪。她告诉我:“总觉得最近有些不一样,我也说不上来……我没法跟你说明白我的心。”
听了她的话,我忍不住叹息。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个月。我平时下班
早,如有出差或应酬,也会提前请好厨师和佣人。为了照顾百合,我甚至改掉了多年熬夜加班的习惯,把繁杂的工作扔给了父亲那边。虽然被父亲打电话冷嘲热讽了一顿,但我不后悔。晚上我还常为百合
夜宵。
每次我不得不离开第九星时,都会把冰箱
满她喜欢的东西,饮料、水果、酸
,再把所有遥控
、充电
、游戏机和耳机统统放在床
柜上。
我还买了很多解压玩
,包括能按压牙齿的小鳄鱼、奇怪的水沙包、她经常看的猫咪水晶泥、飞行棋、五子棋等等。虽然百合并不常玩,但偶尔能分散她的注意力,我也就感到些许满足了。
今天外面刮起大风,接着下起雨。我穿着睡衣坐在阳台喝气泡水,她从卧室跑出来,不知从哪里翻出了我以前的照片。
“这是你多少岁的时候?后面这个数字写的是什么?”
“大概是七八岁吧。”我眨了眨眨眼,“照片上的数字是我的出生日期。我是在第九星出生的,七月十八号,上午十一点半,就在这里的医院。”
原本我只打算与她闲聊片刻,但她执意要坐在我的
上。这是她第二次与我如此亲密接
。与第一次不同,她搂着我的脖子,低声喊着我的名字。当我问她有什么事情,她却什么也不肯说。
外面的雨下得很大,噼里啪啦地砸在透明玻璃上。我感受着自己激烈的脉搏,和她一起窝在阳台的秋千里。当她
上熟悉的沐浴
香气传来,尽
雨声那么大,我却能清晰听见她的呼
声,一声声仿佛在质问我的内心,让我的眼神止不住地溃散。
屋子里太安静,对面还有她喜欢的超大镜子,映照出她与我缠绵悱恻的模样,以及我越来越陌生的神色。我思虑再三,几乎被情绪压抑到窒息的时候,才重新以凝视女人的方式,去注视怀里的百合。
刹那间,我竟然感到痛苦。
平心而论,百合算是“三无”人士吗?
是的,在我眼里,她缺乏
魅力,没有自信,也不够聪明。她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病人,偶尔才会恢复清醒。可是我为什么会有悸动?医生早已明言,像她这样病史漫长、病情深重的人,康复几乎是不可能的。
我不知
情感究竟给了我什么,让我摒弃了自以为是的观念,产生了如此严重的思想分歧。但我不后悔。在拥抱她的瞬间,感受着她温热的肌肤,我能轻抚着她的
发,获得内心的平静,这就足够了。
我在心底一遍遍喊着她的名字,仿佛她不久前喊着我时那样真切。不知不觉间,雨声渐小,我忍不住伸手轻抚她的眼睫,又一次想起她那双大而圆
的眼睛。突然想看看她作为偶像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