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遗忘的“肮脏”找到了唯一的归宿。这归宿没有阳光,没有橘子
,只有红绳的勒痕、地毯的冰凉、以及主人烙印般的味
,它们共同构成了这
躯壳永恒的、沉溺的牢笼。汪蕴杰满意地看着她彻底沉入这片由他
心打造的黑暗温床,指尖缠绕的红绳,如同牵引着最完美的、无魂的人偶。
空
的眼神聚焦在眼前地毯繁复的纹路上,那纹路无限放大、扭曲,如同吞噬一切的无底深渊。八九岁弟弟的笑声,四五十岁父母的
影,阳光下的飞盘和橘子
……这些画面在脑海中一闪而过,随即被更深的、粘稠的黑暗覆盖。
,
里残留着另一个男人施予的痕迹和气味。
他指尖停留在她尾椎骨上方那
被红绳深深勒过的凹陷,轻轻按压。
“甜吗?” 汪蕴杰问,指尖抹去她
角溢出的、如同血滴般的红色浆
。
郑知凛依旧没有动。只是在汪蕴杰说完最后一个字时,她那一直蜷缩在地毯上的指尖,极其轻微地松开了,仿佛放弃了最后一丝试图抓住什么的徒劳。
汪蕴杰俯下
,气息灼热地拂过她
感的耳廓。他没有强行扳过她的脸,只是用那
缠绕着红绳的手指,极其缓慢地、带着狎昵的爱抚,从她的后颈沿着脊椎一路轻点下去。
“你现在只需要记住,” 他的
几乎贴上她的耳垂,带着情
过后的微哑和绝对的命令,“记住地毯的温度,记住绳子的束缚,记住我留在你
里的每一滴……” 他的气息拂过她的
肤,“记住你是谁的。”
她温顺地、如同设定好的程序,微微启
,
住了那颗不属于她的、带着阳光气息的果实。冰凉甜蜜的汁
在她口中爆开,混合着泪水的咸涩和某种更深邃的苦涩。
汪蕴杰低笑出声,笑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
,充满了扭曲的满足感。
“张嘴,小猫。”
她没有抬
,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但汪蕴杰能看到她颈后细小的茸
在灯光下竖立起来,能看到她贴着地毯的脸颊下,那极其微弱的、压抑到极致的起伏。她的
依旧是温顺地伏着,却仿佛从内
被抽空了所有温度,只剩下一种死水般的冰冷沉重。连那呼
,都变得极其微弱。
“看来是真放下了,”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情人间的私语,却充满了将人彻底踩入尘埃的掌控感,“也好。干干净净、彻彻底底地……忘了。”
他拿起茶几上果盘里一粒鲜红的草莓,指尖捻着果
,将饱满多汁的果实递到她失焦的
边。
“……不熟。” 她低声回答,声音沙哑破碎,如同梦呓。不知是说草莓,还是其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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