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她们肤色各异，有白人、拉丁裔、还有一个肤黝黑的非洲女孩，个个赤着，脖子上都着和我不一样的项圈，上面挂着铃铛或金属牌，写着她们的“名字”——“Slut”“Bitch”“Whore”。我低看了看自己的项圈，上面刻着“Dog”，冰冷的金属贴着肤，像在提醒我现在的份。

        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或者说，我已经被迫习惯。刚开始的惊恐和反抗早已被无尽的弄和羞辱磨平，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服从，接受，沉沦。每当我想起Emma把我“卖”给他们的那一刻，心底还会泛起一丝刺痛，但很快就被快感淹没。

        每个清晨，地下室的门被暴推开，一个叫Tyrone的黑人走了进来。他材魁梧，肌肉在灯光下闪着油光，脸上带着一抹残忍的笑。他打开我的笼子，抓住项圈上的链子把我拖了出来。我跌在地上，膝盖磕得生疼，铃铛叮当作响。

        “Morning,      Dog.      Time      to      serve.      （早上好，母狗。伺候的时间到了。）”      他的声音低沉，像在命令一只真正的狗。

        “Yes,      daddy…      （是的，爹地……）”      我低声回应，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几天来的弄让我的咙早已干涸，但我知反抗毫无意义。

        他把我牵到旁边的厕所，一个肮脏的房间，墙上满是污渍，空气中弥漫着的刺鼻气味。其他女孩已经被牵了出来，跪成一排，仰着，嘴巴张开，像等待喂食的物。Tyrone把我推到墙边，强迫我跪下，子一拉，出一半的巨物。

        “Open      wide,      you      know      the      drill.      （张大嘴，你知规矩。）”      他冷笑着，抓着我的发。

        我乖乖张开嘴，伸出，迎接那热。的腥臊味冲进咙，我强忍着恶心，吞咽着，却不由自主地颤抖。其他女孩也在同样的事，呻和吞咽的声音在厕所里回，像一首扭曲的交响乐。Tyrone满意地拍了拍我的脸：“Good      dog.      Now      for      breakfast.      （好母狗。现在吃早餐。）”

        所谓的“早餐”是我们每天的例行仪式。他们把我们牵到地下室中央的一张大桌上，让我们跪成一圈，然后轮深他们的肉棒，直到他们在嘴里。我的嘴刚到Tyrone的巨物，就被他猛地按下，大的肉棒直插咙深，窒息感让我眼泪直。我努力吞吐，绕着他的打转，腥咸的味充斥口腔。其他女孩的呻和声此起彼伏，有人被得咳嗽，有人被拍打屁发出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