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逐渐急促起来。
“昨晚分明已经说好了,为什么还要跟着我?”
“你不跟着我,我就不会走这条路,也不会掉进这个,这是连锁反应你知不知
?”
“看我干嘛?难你觉得自己掉下来是被我连累的?・・・”
“是我错了!我他妈傻!”突然的一声
口叫她惊诧莫名,震在原地。
在她的认知里,他一直高高在上,矜持自傲,本没说过脏话?!
然而他似毫不在意,仍旧以嘲弄的口吻:“轻易就丧失掉判断力,偏要在这种地方跟她虚与委蛇!”
“你什么意思?!”震撼之后,叶舒强稳心神:“昨晚的话你当耳旁风?”
确实是耳旁风,因为他像是彻底变了一个人,直接用她的话来回复他的决心――
“那是过去完成时,现在才正是进行时!”
这理直气壮的态度打得叶舒措手不及,叫她无语凝噎。
接下来的事更是出乎意料:他向她靠近一步,她不由后退一步。
在这样的困境中,他散发出一种强烈而迷人的气场,更拥有一种致命的引力,瞬间就冻结了她的全
思维。
她已经被抵在了光的石
上,退无可退。
仿佛顺理成章般,变得僵无比,只能任由古龙水混着寒冰的气息将她吞噬殆尽。
离昨晚未到二十四小时,局面已被彻底颠倒,完全交由他来掌控!
“你都唱出我的心声了,为什么还不照?”
呼交缠在一起,由
冷升温成
热,酝酿成他的蛊惑话语。
“只需将歌词调换别,便可以传神达意。”
她瞪大眼睛,连闪眨都忘记了,只有心脏在砰砰直。
“我热情似火,你冷漠如冰。”
“我什么时候像冰块了?”她艰难开口。
“对我你就是一块冰。”
话音落下,感意识立刻灌冲进大脑,她脱口而出:“噢,不让你们play就是冷漠了?请问你们夫妻双双把家还的时候怎么不考虑我的感受?”
此话一出,一切都有了答案,一切也都有了佐证。他的眼底升腾起一团轻烟,是庆祝胜利的典礼上才会有的彩烟。
“我没有吃醋!”她痛苦的辩解,眼圈里泛起涟漪。
“是我错了,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你。”他哑着嗓音歉。
“・・・・・”她说不出话了,因为眼泪已如断线之珠般落。
他用指腹抹干她的泪水,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所以是要两个大男人躺沙发,让你们女孩子去干活?”
“摆几个餐盘就叫干活?”她再次脱口而出。
“你喝的咖啡也是我冲的。”
“・・・・・”眼泪止住了,她微微勾:“你在邀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