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的理解，叶舒！”姜眠伸长胳膊，握住叶舒的手。

        “我也一样。”

        单薄的影仍是那般僵坐着，好像一石膏雕塑，了无生意。

        “好好好！我知了！”姜眠无奈地点点，“快吃吧！都凉了！”

        “哦・・・”姜眠了嘴，笑：“对不起，我问得太多了・・・倒像是在查口。”

        叶舒一愣，缓缓开口：“吃一颗氯雷他定片就好了。”

        “我没事。”

        “铛”地一声，姜眠也放下刀叉，她举起水杯，状若无意地问：“为什么呢？”

        “怎样？”

        “没有！我保证！”姜眠晃了晃手臂，瞳孔漉漉的，像一只小狗般惹人怜爱。“叶舒，我可以你的朋友吗？”

        如同被闪电击中了似的，那空的躯突然抽搐了一下・・・孙经理心脏骤缩，以为她就要摔倒在地・・・

        姜眠抢着结账，叶舒推让不过，只得随她。

        叶舒暗自松了口气。

        “你先开的！”叶舒挑眉，“彼此彼此，承让承认！”

        耳边只余杯盘相的轻响声，气氛有种微妙的沉寂。

        “哪来的药？主人给的？还是刘院长・・・？”

        “这个药适用范围很广，是寻麻疹和鼻炎患者的常备品。”

        “可是，易洲也没有・・・”

        姜眠沉默半晌，突然笑：“也是，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姜眠差点笑。

        “叶小姐・・・”

        “我不是很懂・・・你说的不熟是指？”

        “好了，还有什么问题？我一定知无不言。”叶舒眨了眨眼。

        “叶舒，我服了・・・你可真是有趣！”

        临走之前，她抱了抱叶舒：“有空一起出去玩好吗？我给你打电话！”

        还是姜眠主动打破了僵局：“易洲大学时也是这样么？”

        “叶舒，那天的你和今天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姜眠意味深长地说。

        “易洲？”姜眠满脸诧异。

        她的声音很轻，很远，像雾一样稀薄，混着风的幽咽。使他不免疑心自己听错。

        “就是・・・很有距离感，不太容易接近？”她笑着阐述。

        “那天到底是怎么好的呢？”

        “叶小姐・・・？”孙经理奇怪地向前一步。

        姜眠走后，叶舒面对着钢琴，一动不动。

        她用手下的音符制止了他的靠近。

        然而，她还是稳稳地坐在那里，不知耗费了多少力气，勉强维持住残破的自尊。

        “你们不是校友吗？”食物已经吃完，姜眠随意摆弄着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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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舒摆了摆手：“没关系啦，一般人都会对另一半的过去感到好奇，这点无可厚非。”

        “是。”叶舒也放下刀叉，拿纸半捂着嘴。“不过・・・我们不是很熟。”

        “总之，一定替我转达。”叶舒伸手握住对方。

        叶舒惊讶：“我还以为早就是了，毕竟陌生人可不会在我发病的时候表现得那么着急！”

        “我遇见你男朋友了。”叶舒淡淡地说。

        “易洲他没有任何过症啊！”姜眠眉轻皱，似很不解。

        “哪有那么严重啊？”姜眠噗嗤一笑，“就像你说的，那药常见的很，说不定别的宾客上也带着呢！”

        不知过了多久，孙经理走过来：“叶小姐，你如果觉得累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老板和员工没一个是外国人・・・”

        “嗯。”叶舒稍作停顿，继续说：“我也不知他怎么会在那里，总之是很巧，我们在走廊尽遇上了；又很巧，他刚好有氯雷他定片，就分了一颗给我。”

        姜眠大笑着承认：“是这样没错・・・叶舒，很高兴认识你！”

        “嗯・・・”叶舒想了想，斟酌着回答：“应该・・・是吧，我不太了解。”她在心里哀叹一声，默默歉。

        她们刚刚交换了联系方式。

        “好。”叶舒回抱了她一下。

        叶舒想了想，放下刀叉，郑重其事地说：“姜眠，我不想瞒你。其实那天我没有照你说的，去三楼找人。”

        又笑了一回。

        叶舒认认真真地说：“是你男朋友救了我一命，姜眠，烦请你替我向他转达谢意。”

        “就是知名字，”叶舒看向窗外，微微点，“然后说过几句话而已。”

        “哦，你是说过那天？”叶舒点承认，“确实有点难受・・・”

        “或许是哪个亲属或朋友的药，不小心落在他那儿了；也有可能是为不识字的长辈准备的・・・”叶舒说得很慢，尽量分析一切可能。

韩卓开的却是西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