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強迫自己站起，腳步踉蹌地走向洗手間，打開水龍頭讓冰水沖刷著臉。

        他忽然想到一個畫面——

        想觸碰她的每一寸肌膚，想看她睜著濕漉漉的眼睛叫他的名字，想知她被吻的時候會是什麼表情，想讓她只因為他而哭出聲、顫抖、發軟。

        她坐著的時候，浴袍只是鬆鬆地掛在上，口處靠她那只手輕扣著遮掩，但若是她稍微往後靠、手指一鬆，那薄薄的布料就會毫無阻礙地往下，出整片柔軟、圓潤的型。

        她輕哼時微皺的眉、咬著下的樣子、浴袍下那若隱若現的鎖骨……還有她眼神半睜半閉、軟聲問「還沒好嗎」時，那聲線軟得像是在撒嬌。

        「……對不起……我真的忍不住……」

        那些細節像毒藥一樣擴散，讓他整個人不受控地陷入更深的慾望渦。額頭抵著手臂，他幾乎是在息中低聲喃喃：

        他低一聲，手掌張開，觸碰到那處早已燙得發脹的位時，整個人不由自主地仰起頭，指節因用力而發白，掌心緊握著，動作緩慢但帶著壓抑不住的渴求。

        他不該想的。

        指腹剛才掠過她鎖骨時那一瞬的柔軟，如同貼著絲緞般的觸感，此刻竟如火焰般在他的神經裡一圈一圈燒開。他狠狠閉上眼，卻無法阻止那個畫面如水般湧上來。

        結不自覺地上下動，像在強迫自己吞下某種燙的衝動。他額角的脈搏狂，連耳朵都因充血而泛紅。

        他下腹一緊，額頭滲出一層冷汗。

        他腦中浮現那對的形狀——不誇張，卻飽滿，圓得漂亮，膚色細緻得像牛，若是他低下頭、靠近，應該能感受到那柔軟緊貼臉頰的觸感，甚至是尖輕顫時微微立起的溫度與觸感。

        「想摸妳……想讓妳在我下面……嗯出聲……」

        「反正沒人知……」腦海裡那聲音再度響起，比方才更真切。

        「……呼……呼……哈……」

        「……哈……不行……太……太了……嗚……」

        房間靜得異常，連牆上的時鐘都像停擺了一樣，整個空間只剩他自己的息聲，一聲比一聲重。

        他坐到床邊，背貼著牆，雙半曲著支撐整個體的重量，仰頭時剛洗過冷水的髮絲還貼在額際，卻壓不住那從體內燒上來的熱。

        那裡現在是什麼樣子？是濕的嗎？會不會，剛才他在藥的時候，她的體早就開始發熱了？

        但他忍不住。

        他低聲呢喃，像是從最深的慾望裡爬出來的惡鬼，終於開始承認那口渴望。

仍殘留著她肌膚的溫度。

        他腦子裡的每一個畫面都像失控一樣地自動展開。

        他腦中響起她的聲音，那句「……還沒好嗎……？」柔得像撒嬌，卻又有點，好像她其實已經察覺他的視線。

        指節隨著動作逐漸泛紅，掌心與前端交會處因黏而更加濕潤膩。

        「……我想看妳……」

        越想壓抑，就越是無法克制。那些畫面——她坐在沙發上、浴袍鬆垮地掛在肩頭，那層細的肌膚、從肩膀一路延伸到鎖骨的線條、甚至她微微前傾時前晃動的弧度，全都像被刻進眼底，怎麼也揮不去。

        但那畫面，怎樣都沖不掉。

        他甚至想像——若他當時低頭再靠近一點，再不克制一點，他就能看到那浴袍下掩著的另一側線條：細窄的腰、內側光的，甚至是她大微開時，那片隱隱泛著溫熱的心。

        手指顫抖地握緊，動作一開始還壓抑著節奏，像是想控制、想慢慢感受，掌心緊貼著自己滾燙的分，一下一下向上套弄，動作刻意放慢，像要讓每一寸摩都牢牢印進膚記憶。

        他的手終於顫顫地落在褲頭，指尖過帶時彷彿也燙著，拉鍊拉開的聲音在靜夜中格外清晰，如同破禁的號角。

        她坐在沙發上，整個人被黃的燈光包圍，長髮撥到一邊，浴袍落到肩膀以下，整片上背與鎖骨全都。那膚色白得近乎透明，還透著泡過熱水後的紅暈，像剛蒸熟的花。

        「哈……哈……呼……」他的息越來越重，膛起伏劇烈，聲音在間哽住，有些破碎，有些低啞，帶著少年氣質下那種不成熟的原始慾望。

        每一下息都像是從肺底被擠出來的殘氣，燙得他自己都無法忽視。他的指尖下意識加快了節奏，腦中閃過的是她手按前時那自然無防的姿態，是他替她纏繃帶時，不小心過她手指的觸電感。

        他握得更緊，得更重，下腹緊繃得快炸開。

        「一下就好……看一下，碰一下就好。」

        那浴袍底下，什麼都沒穿。

        他的腰微微前傾，每一下動都伴隨著一聲濁重的呼。他下被咬得發白，額上的汗順著太陽下，沾濕了領口。

        他不敢低頭看自己，但他知——他的體早就誠實地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