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  我跟法海有多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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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他们确认关系开始，也不到一个月，这一个月内，业止失控频率越来越高，高到小青有些发怵，起初小青只当是情趣，觉得有趣时不时故意刺激一下，但现在似乎是玩火自焚，弄得他有些jing1神失常，“业止……”

        “别说话，就这么呆着。”业止听着就很疲倦，沉重的shen躯压下，牢牢盖在小青shen上。

        业止都用这么可怜卑微的态度乞求她，听得小青心都ruan些，只得拍着他的背安抚，但看见黑夜中诡异黄色光影，小青这刻不用确认也知dao业止状况很差，等锦官告一段落要给他好好chu1理。

        两人就这么抱了一个时辰，地砖阴shi冰冷，躺起来并不舒服，小青冷得哆嗦下，业止什么也没说掉换个位置让小青枕在自己shen上，节骨分明的大掌nuan着，摩挲着每节脊骨，来到最脆弱的颈椎时，他虎口盖上轻轻rounie着，他的手法是有讲究的，让小青不由往他shen上靠去，眯起眼发出舒爽轻叹。

        一个小时不让小青说话那是不可能的，小青拉着业止的另一只手搂上自己的腰，“唉，也不知dao你成日瞎紧张什么，我又不是瓷瓶，每天担心我磕碰，我是picu肉厚扛打耐cao2，我的本事你也晓得，再者我也不是扭nie之人，我说是将你当情郎就是当情郎，我不似李dao恒那样huatou，答应人的事便会完成，你还担心我跑了不成？”

        业止忽然停止动作，搂紧了小青，这顿安wei不但没起到作用还让业止更难受了，“脆弱的不是你，是我，我只剩你了。”

        “瞧你这话说的，你再往我脸上贴金，有天我飘了你可不能怪我，我倒没有你想的那么重要，不过是你一时觉得新鲜，等你习惯我的存在，指不定又会怀念以前的日子。”小青循循善诱尝试开解dao：“回想一下，遇到我之前的日子都是怎么过的？”

        “活着。”业止回答的很简短，回想他那短暂又冗长的人生，除了一堆狗屁倒灶还真没几件值得惦念的事情，与小青相遇的岁月之后，总感觉停滞的人生又开始向前，刚开始带着厌恶，可随着渐渐相chu1，往日困住他的梦魇，一件又一件被开解，负在肩上的罪孽不再压得人chuan不过气。

        如今他很少梦见莲香镇惨剧，耳边村人的求助哀鸣也渐少，取而代之是心魔低喃，但他觉得这不是问题，一切可控，只要小青在。

        业止沉思很久，再开口：“以前……”

        “算了算了，不提以前了。”小青赶紧打断，回想业止往事，那可叫一个惨，现在再让他回忆，可不是揭人伤疤，自知开解特别失败后小青陷入思考。

        业止是很安静的人，小青若不搭话，他也甚少主动开话题，这次他竟然罕见问起，他的语调一如既往的平淡，可却能从声音中听见哀戚，“我跟他，到底有多像？”

        业止口中的他，说的是法海。

        其实小青很不想提这话题，当然业止又何尝不是不想提过往的话题，但她问他便答，虽然这回答被打断了。

        小青忽然回想起一句话，如果你认识过去的我，就可能原谅现在的我。

        法海更像是业止不断堆砌悲剧下的产物，一个不像人，只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