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看起来也不知，又或者说，祂由于是非自然诞生的，对于自己的认知仍然于朦胧期，祂忘记了很多不该忘的。

        祂越是冷淡，羂索就越想。和以前一样，只对五条昭有反应，想爱。

        “亵渎神明会有惩罚吗？”他问，五条昭没点，也没有摇。

        “唔……”间溢出一声轻，祂总觉得自己该想起什么，祂的份……

        “我想上你，想你……你的，要你为我出情动的模样。”羂索跪着，对着祂说，手已经摸上了祂两间，来回。

        羂索后悔了，不想要祂只当一尊无无求的神，明明自己那么热切，想要与祂交合，对方却毫无回应。

        很奇怪。尚且还蒙着的五条昭低着，看着自己的手，又摸了摸自己的发，总感觉哪里不对。

        羂索握着脚踝的手开始不断的抚摸，匀称修长的也很漂亮，没有一丝多余的肉，摸起来的，凉凉的。白得好像轻轻一就能留下红痕，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他勾着腰背，低着颅去舐，带着急切。

        生理望，和心理望。

扭曲的望，偶尔暴又兴奋，同时目光中赤的念和疯狂。

        “为什么？”

        祂在之前，应该是熟悉的，也习惯了……？

        理解了羂索的话，五条昭问：“你对我有望？”

        因为羂索发现，好像这位新生的神明，好像被剥离得太彻底，连望都没有了——这本该是他喜闻乐见的，可他此刻又不满了。

        “亵渎……”五条昭顺着他的话，迟钝地才意识到自己的份，金色眼瞳倒映着羂索此刻淫的行为，“你想对我什么？”

        而五条昭就冷眼看着他。像是观察，又像是思索着什么，祂没有制止。

        “显而易见。”羂索说，看起来不想等了，“我一直都对你有望。我们是夫妻，这是正常的，虽然……你已经成了神。”

        羂索渴望将祂驯服，也渴望被祂驯服。此刻像一发情的野

        所谓神明，并非全知全能。可也有属于祂的权柄。

        在羂索更进一步之前，五条昭捧住了他的脑袋，自言自语般：“我……也是有望的吗？”

        人类交，是为了繁衍。任何动物植物都有繁衍后代的本能，但，人类很多时候交，是为了望。

        但羂索话术高明，在五条昭反应过来之前就转移了话题，并且一次又一次不着痕迹地给予暗示。要祂相信他，带着对新生神明的爱怜——爱意，怜悯。

        羂索看似被支，只是想要祂顺着望，给出羂索想要的反应而已。

        祂的灵魂开始恍惚，好像……对这些带着情意味的行为并不陌生。

        看着五条昭要收回脚，羂索握住祂的脚踝，维持着踩在他鸡巴上的姿势，往上了。随即发出一声闷哼，脆弱又坚的又疼又爽。

        他的脸上蔓延出红，痴迷无比，却又不满足于此。

        两者之间好像倒过来了，原本羂索还试图占据主导地位，但短短时间，那尊冷淡又平静的神明就占据了主动权，看着他几乎是自发地退让，却知他还在试图支祂。

        在羂索解开五条昭和服，手摸进腰间的时候，五条昭没有反抗，在对方出更冒犯的举动——试图抚摸祂的并半跪下来住的时候，祂后退一步，却被一只手按住了腰，宽大的手掌着那里的肉，柔细腻又带有弹的韧劲。

        灵魂仍然是困倦的，没有完全清醒。

        羂索的糙，过小留下水痕和轻微的红痕，颜色淡，在那白得近乎透明上却格外明显。

        “你可以更用力一点踩我。”羂索语气竟带着渴求，他抬起仰望着五条昭，结不断动，“求你……”

        “你知我在干什么吗？”羂索以为祂真的彻底失去了人的望，不想只有自己一厢情愿，“我在亵渎你。”

        不过是种族的改变而已。哪怕是升格成了更高层次的存在，羂索也不觉得这样不行。

        “对，这就是望。”已经把脑壳合起来，不想出里面白花花的脑花让对方不喜的羂索，嘴巴还沾着透明的水，他伸出艳红的了一下，又要继续口。

        “望。”五条昭低着，看他这副迫不及待的样子，眉皱了一下，又松开，抬脚抵在他膛，止住他前倾的动作，那只脚往下，踩在了起的物上，“你的生官，有反应了。”

        “因为是你给的，疼痛会化为爽感，只要看见你，就能动我的望。”那巨大的阴弹着，在五条昭依言碾压几下后，那玩意更了。

        这样直白又丝毫不带着情的话，仿佛冷淡无情的神明不染一丝尘埃，却分外勾人望，羂索结动，声音更加沙哑：“嗯，我了。”

        赤的足底能够感知到热度和度，甚至能透过布料感知到摩的感，眼涌出的浸透子，弄了祂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