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踩着小短一颠一颠地往自己上蹭。

        “不要……”程安将埋在关睿山的肩膀里，最后哀求着他，“这样好奇怪、太奇怪了。”

        关睿山抱着他，让程安的上斜侧着躺下来，一侧的肉贴在了地上。他咬着程安的耳垂，低声问他：“不喜欢？”

        程安摇着他的胳膊：“不要、真的不要……”

        “幸好你不喜欢。”关睿山得逞般地笑，“你最好别太享受。小狗崽吃到人可是会死的……”

        程安瞪大了眼。他的首现在正是胀得厉害的时候，恐怕被轻轻一就能出……

        小金已经嗅到了程安的上，并且很快捕捉到了水聚集的两个小包。沿着隆起的弧度了起来。

        小上的刺扎着肉，过的地方都留下淡粉色的痕迹，疼疼。

        最难熬的还是心理上的恐惧，程安尽全力地放空着，不叫大脑去想口在进行的事。

        那只是一只绒绒的球罢了，对！只是这样罢了。

        小金着着就上了圆的首。圆圆的肉粒，像极了真正的狗妈妈哺的地方。再加上那里聚集的最多，因而它对着了好几下。每一下，程安脊梁就些微地一震。

        小狗的动作并不温柔。到时就开始本能地咬，是否把程安的晕咬破了也未可知。

        他是真把关睿山说的话都当真，害怕自己无意分出来一滴水，会将小狗崽至于死地。

        幸好，小金又多了几口，就停下了。大概是上的蹭到了水，一漂亮的油色发都变得乎乎、黏答答的了。它蹲坐在程安前，抬着爪子起了自己的。

        程安松了口气，挣扎着坐起来，却被牢牢锁在关睿山的怀中。

        关睿山伸手摸上了程安翘的尖，有技巧地搓着。白乎乎的水瞬时就顺着他的手指了下来。

        他把手指抬在程安嘴边，程安扭过脑袋不理他。

        “又不乖了。”关睿山遗憾地。“我原本觉得玩着还算满意。现在看来，还是不够。”

        他一边将指尖的一点点抹在小孩白的脸颊上，一边说：“你知在俱乐里，都是怎么和小狗玩的吗？当然不是这样的小狗崽，我说的都是那些半人高的大公狗。玩得雅致点的，就给全涂满蜂蜜，让狗去。玩得凶残点的……呵。”

        他没说下完，程安就已经乖巧地主动伸出，为他着手掌。着着，眼泪又是哗哗地往下淌。

        “怕了？”关睿山问他。

        程安摇。

        “小孩子不能撒谎。”关睿山重复了一遍，“真的不怕？”

        程安抽噎着，哭得稀里哗啦还是要回答：“你不就喜欢吓我！看我哭了你就开心。喝到人会死也是你骗我的吧。你浑！”

        关睿山没想到程安最终还是反应了过来，后知后觉起来竟还有些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