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奇怪,心里嘀咕,原来萧逸并不好这一口?但终究什么都没说,安静顺从地被他搂进怀里,被他进入。她是第一次,痛到颤抖,又舒服到如坠云端,飘飘然的晕眩。
现女友第一次试探着喊他哥哥时,被萧逸淡淡回绝。
男人嘛,玩的时候要野的,来劲儿的,哪怕作天作地,势如水火,依旧有无限耐心一遍遍地哄,非要爱得人尽皆知,轰轰烈烈气势如虹。但娶回家的还得是乖的,门当对的,平平淡淡细水长
,慢慢地挥霍日子。
确实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虽然是她主动推进的,但萧逸并未表示反对。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们或许会在年底结婚,安定下来。
一切都乱了套,他的理智与仇恨分崩离析。
谁能拒绝一位薄情的浪子,用这样深情的口吻,温柔旖旎地征求你的意见。
萧逸却想,每个人,都杀死了他的所爱。
萧逸停下了漂泊招摇的脚步,收拢羽翼,公布了固定的交往对象,一谈便是两年多,再无花边绯闻。
她的哭泣是无声的。
所有人都惊叹于现女友手段高明。
他试图在无数相似的女声里找寻她的影子。
她跪在他脚边妩媚而清浅地笑,明明是曲意逢迎的讨好姿势,她却笑得恣意而嚣张,仿佛面临的一切折辱都与她无关。
太难穿了,被他亲一下站都站不稳。又试探着问萧逸,能不能换成YSL或者Jimmy Choo经典款。
可以是她,可以是任何人。
不要叫了。
真正的浪子回,收心归港。
不是她的话,那么是谁都可以。
她从不求饶。
烧了他眼底结的冰,那些或熄灭或冻僵的,过分
烈的感情,在这一瞬间浴火重生。
哥哥。
她却突然起,略带歉意地微笑,说要离开。
大家都以为浪子为她停留,然而事实,仅仅是浪子萌生停留念的那个时间点,她恰好出现在他
边。
她心知肚明。
终于有一天。
在梦里一遍又一遍地,杀死她。双手扼住她脆弱纤细的脖颈,用力收紧,感受她淡青色的血在他掌下剧烈搏动的频率,感受她
传来的细微战栗,只要他再用一点点力,她就可以安安静静地,永永远远地,留在他怀里了。
他眼底的火焰结了冰,寂静地燃烧,或拒绝燃烧。
她抬手,恍若不经意地,将刚刚低散落的几缕碎发别
然后开门送客。
她站起,微鬈的黑发披散在肩
,长度及腰,
心卷出的波浪,每一
弧度都暗藏心机,轻轻巧巧地兜住窗外投
进来的,一捧银白清冷的月光。
他看她呼困难,看她落下眼泪。不对,从她眼角淌下来的,不是透明的泪,是鲜红的血。
久而久之,萧逸爱听别人叫哥哥的癖好在圈子里传开来,却没有人知
,最初他对这个称呼其实没什么特殊感觉,偏偏他与她的第一夜,她开口叫了他一声哥哥。
但是她出现了。
他杀死她。
毫无预兆,毫无防备。这个宛若梦魇挥之不散,折磨了萧逸无数个午夜梦回的女人,安静地出现了。
“叫哥哥,好不好?”
对于这段感情,坊间皆传闻,萧逸认真了。
她自己也莫名其妙。
他到发痛。
萧逸有些落寞,疲惫地,想明白了。
“太晚了,我男朋友会担心的。”
用无数个女人相似的背影或声音杀死她。
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有时深夜,萧逸会从这场现实幻梦里清醒过来,仿佛拨开了迷雾,心神一片凛冽。他偏过,窗外是
稠单调的黑夜,眼前却浮现出记忆里她的模样。
月光温柔缠绵,霓虹灯模糊了她的脸。
这是她的原话。
他带她回家,试图以金钱羞辱她,却悲惨地发觉羞辱在爱面前不堪一击。
她细白的牙齿咬住他的拉链,热的呼
一缕缕
到他坚
胀的下
。
毕竟见过她的人都知,她的姿色与家世,在绕着萧逸打转儿的那群女孩子之间,只能算中等。唯一的优势大概是书香门第,家世清白,或许感情经历也清白吧。
她勾引他,手段一如既往的残酷,甚至更为毒辣。迅速地在萧逸心底燎起一场大火,妖冶的深蓝,所过之寸草不生。
萧逸静静听完,整理好衬衫衣襟,微笑着告诉她,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