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苍白的面容，此刻呈现出一种极度消耗后的、异常鲜艳却又脆弱的绯红，如同开到荼蘼、即将凋零的花朵。

        眉心因为似乎承受着某种过度刺激而微蹙着，显出痛苦的神色，那双蒙着水雾的、无法聚焦的眼睛，和那微张的、息着的，却又透出一种沉浸在极致欢愉中、近乎痴呆的、色情无比的放空状态。

        眼泪完全不受控制地从他那双失神涣散的紫眸中不断落，混合着额角、鼻尖渗出的细密汗珠，在腮边汇成一晶亮的水痕。

旧跨坐在他的腰腹之上，让那虽然稍有化、却依旧不愿离开温巢的望象征，深深地、完整地停留在自己的最深。

        他那月光般的银发彻底汗，凌乱地黏在红不退的额角与脸颊边，失去了所有光泽。

        每一次迎合，都换来艾拉更欢愉的呻和更激烈的索取。他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在情翻涌时，会折出琉璃般破碎而绚丽的光彩。

        最初的几次，当艾拉依旧力充沛地在他上起伏时，埃里奥斯似乎还能聚起力气，用他那纤细却意外蕴着韧劲的腰肢，合着艾拉的动作，小幅度地向上送回应。

        到了后半夜，埃里奥斯已经彻底失去了主动回应的能力。他像一被彻底玩坏了的、美却残破的人偶，无力地在早已被汗水、爱和各种不可言说的浸得深一片浅一片的凌乱床褥上。

        据床边那盏即将燃尽灯油的琥珀色琉璃灯盏的暗淡程度，以及艾拉自己那混沌却尚存一丝计数能力的时间感来判断，埃里奥斯那清瘦的病弱之躯，竟被她彻夜不休地榨取出了足足八次宝贵的华。

        窗外深邃的夜幕，从墨黑到藏蓝，再到天际泛起一丝微不可察的鱼肚白，房间内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与息，却几乎未曾停歇。

        这反应无疑鼓励了艾拉。但更让她在意的是，随着他无意识的息，他口中那若隐若现的、粉的尖，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她。不能亲吻（因为那可笑的生病理由），但这灵活的、曾与她缠绵共舞的肉，却一直让她垂涎不已。

        这一夜，对埃里奥斯而言，无疑是一场漫长而甜蜜的酷刑。

        “看起来像水晶……”艾拉无意识地低声喃喃，手指迷恋地在那片上连忘返。

        然后，她像是发现了新玩的孩子，将那带着他温和气息的唾，轻轻地、反复地涂抹在他那因息而微微张开的、颜色偏淡却形状优美的上。

        嘴角更是无法合拢，透明的涎水顺着微微歪斜的嘴角下，滴落在枕畔，形成一小块深色的渍。

        艾拉在一次短暂的高余韵中，俯下，近距离地凝视着下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指尖下的感柔而微凉，被唾后，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出一点淫靡的水光，显得格外诱人。

        从初次被艾拉那带着歉意和好奇的亲吻点燃，到后来一步步沉沦于更深层次的望探索，他的被艾拉无休止的、如同采集花蜜的蜂鸟般不知疲倦的索求，反复地推向极限，又强行拉回，再次榨取。

        他的表情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混合物。

        她看到他嘴角那亮晶晶的涎水，不知怎的，非但没有觉得肮脏，反而被一种奇异的引攫住了。

        她纤细却有力的腰肢，仿佛不知疲倦的永动机，保持着一种执拗而持续的、缓慢却不容置疑的起伏律动，像是最贪婪的饕客，即使在用餐间歇，也要用反复舐残留着美味汤汁的碗沿，不放过任何一丝余韵，更急切地促着下一主菜的献上。

        指尖探入了一个温热、、柔得不可思议的所在。埃里奥斯的猛地一僵，发出一声模糊的、被堵在咙里的呜咽，那涣散的眼神似乎凝聚起一丝极细微的惊恐，但更多的，是一种更深沉的、无可奈何的沉沦。

        她伸出自己纤细的食指，用指尖小心翼翼地、甚至带着点好奇地，过他那热的角，沾染上那抹透明的。

        这是一种彻底迷失了自我、将心完全交付给原始望掌控的、惊心动魄的脆弱之美。

        埃里奥斯似乎对此毫无反应，只是从咙深发出了几声更加虚弱无力的、介于呜咽与呻之间的气音，细微地颤抖了一下。然而，艾拉却锐地感觉到，那深埋在她内、本已有些疲的源，似乎又因为这微小刺激而悄然苏醒了一丝度。

        然而，随着次数的增加，能量的巨大消耗和对极限的反复挑战，终于压倒了他。

        望促使着她出更大胆的举动。她继续保持着两人下紧密结合的姿势，腰肢维持着缓慢磨人的蠕动，两手指却伸进了他的，试探地、轻轻撬开了他本就无力闭合的齿关。